而最下面，是已经签好的名字——段肃。
做完这个，杨开便放开了对通灵剑意的束缚，果不其然，此刻的它对杨开再无半点敌意，反而还有些亲昵的意思，雪白的长剑光芒围绕着杨开不停地打转，仿佛初生的婴儿第一次睁眼见到了生养自己的父母
尚凌怔怔看着这抹熟悉的字迹，脑海一片空白。
段肃是段氏集团的总裁，也是他的丈夫！
他们相爱四年，结婚两年，是北城众所周知的恩爱伴侣，但他却早就准备好了这样一封离婚协议！
尚凌捏着协议，浑浑噩噩地回到客厅，呆坐在沙发上，目光空洞地望着墙上的照片墙。
里承载的不仅是照片
而且当初在四季之地中，张若惜还说自己碰到了上古圣灵穷奇，那穷奇凶兽不但没有伤她，反而还送了一件凤彩霞衣给她，那凤彩霞衣可是帝宝，而且是极为高级的防御帝宝！ 这件事让杨开尤为在意，隐隐猜测跟张若惜的血脉有关，却始终找不出答案
，还有他和段肃这么多年来的回忆。出神间，门口处传来响动。
尚凌回头，就见段肃推门而进，他一身西装，外套搭在臂上。
随着走近，他身上的酒气也随钻进了他的鼻腔。
倒是段肃漠然地看了他一眼：“不睡觉，在这儿干什么？”
段肃扫了眼协议书，眸色沉了沉：“谁允许你擅自翻我东西的？”
